汶河畔,萧氏驻地,屋宇楼舍,高高矗立,灯火游龙,色彩斑斓,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今天对萧氏而言乃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他们的少主终于经历了十几年的修炼后学成归来,而且少主的实力也早已赢得了众人的认可。

“萧伯,我不在的这几年,让你们辛苦了。”看到如此繁华的萧氏,萧鸿是打心底里高兴,对执事萧伯自然也是敬佩有加。

“哪里话,为我萧氏尽心,这是应该的啊,更何况说辛苦的应该是少主您啊,你在外学习十几年,够辛苦的吧,想家了吧,孤单吗...你们那里一切还好吗?”萧伯说到这里,声音都略带一丝沙哑了,由此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年过五旬的长者乃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人。

“嗯,我还好啦,盘龙门有我的师傅,有我的同伴,他们对我都挺好的,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晚宴上,萧氏一族其乐融融,对萧鸿问寒问暖,关心备至,而刚才跟随萧鸿而来的商队也坐在了席位上,借着酒宴为他们接风洗尘,众人有说有笑,畅所欲言。

晚饭后,萧鸿带领剑心尘陪着小白和小三来到自己的住处,其间,小白小三早已给了萧鸿一个大大的惊喜,才十几年的成长期,小三就已经达到了八阶巅峰的层次,而小白也已经是八阶初级,通过询问,萧鸿才知道,小白和小三经常陪着商队在盘龙界走动,有‘捣药玉兔’陪伴。一路上被发现的各种高阶药材数不胜数,而有‘变异三头狼’的暴力攻击手段,这些药材自然是手到擒来。

这十几年,小三和小白可没少吃天材地宝,平均下来几乎每一天都有一株仙阶药材进入它们的肚子。想到这里,萧鸿微微一笑,这二者在自然界中还真是一对奇葩的搭档。原本狼是要吃兔子的,而兔子见了狼也会撒腿就跑,可这两个小家伙却不一样,小白对小三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而小三当时年幼。狼的凶残尚未养成,因此,这一对竟然结合成了一对奇葩组合。而且这个组合分工是如此的明确,小白负责找药,小三负责抢药,抢完药来。一起平分,一起吃,等它们自己吃够了。吃饱了,剩下的药材自然就扔到了萧氏的药材坊....

“萧鸿哥哥,它们好可爱啊。”剑心尘走到小白和小三旁边,抚摸着小三的鬃毛。

“呵呵。它是变异三头狼,父母在与老虎的争斗中仙去了,是我把它拉扯大的,它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这个小白兔是‘捣药玉兔’,是张小伊的宠物。它的本事就是寻找和分辨高阶药材...”

“哦,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小三,它也没能见到过自己的亲生妈妈。”说完,剑心尘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从自己有记忆起,自己就被寄养在一个年迈的妇人家里,可是老妇人腿脚不便,生活自己都难以自理,四岁的剑心尘就天天向周围的街坊邻居乞讨食物,养活奶奶和自己,可是奶奶毕竟老了,不久就...可是小心尘连买棺材的钱都出不起,也就是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从那以后他的日子才变的好了一些,可是从小养成的孤僻性格却再也改不过来了,在商队的时候,处了义父,他很少和别人说话,如今来到萧氏,剑心尘除了和萧鸿说话和必要的打招呼之外,竟然没有多说一句话。

“嗯,既然你喜欢小三,那就让小三陪你玩好了。”刚才萧鸿已经与小三进行了灵识交谈,小三对眼前这个白净的小男孩也很有好感。

“哇,太好了,萧鸿哥哥真是个好银。那今天我就抱着小三睡觉啦”说完,剑心尘就高高兴兴的带着小白和小三朝着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

“嗯,也好,不过记得明天来跟我学习剑法。”

“好。”

送走剑心尘之后,萧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是萧鸿的房间,其实这间房间萧鸿也就睡了两三夜而已。还记得自己刚睡这间房间的时候,萧氏正在重建中,萧鸿的房间内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如今却是一应俱全,房间内的地板是用红木铺成的,周围的家具大多是用紫檀木制作的,而房间的正中央还摆着一块精美的沉香,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在窗台上摆放着几盆芦荟和吊兰,为这里增添了几丝绿色。

看到布置如此精美,着实让萧鸿大吃一惊,这比当初自己在九州大陆住的地方还要好,比一些高档酒店也是毫不逊色,甚至由有过之,萧鸿高兴的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偶尔轻轻嗅几口,怪不得人们都渴望财富,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大气奢华上档次啊,哈哈。萧鸿心中高兴的笑着,不过在第二层心之力的作用下,他依旧明白奢华是堕落者的墓志铭,因此他准备明天告诉萧伯,萧氏中人禁止奢华,一日三餐必须与普通人无异...

正在萧鸿考虑着如何安排的时候,紫檀木做的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咚咚~咚咚~”

“是谁?门没锁,进来吧。”

“是。”门外一个清秀悦耳的声音响起。

门开,一身淡黄色衣服率先映入眼帘,随后一张娇羞美丽的脸庞出现在萧鸿的视线中,但见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葇夷在裙摆间轻轻揉动,状态娇羞,而观她年纪已有二十六七,正值女子如花年纪。

看到这么一个女子站在自己身前,萧鸿的心脏先是扑扑通通跳了两声,同时脸色通红,男人的反应率先勃起,他这个年纪可是男人最冲动,最容易犯罪的时候啊,虽然如此么,萧鸿依旧深吸一口气,把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压了下去,然后轻声而又嘶哑的问道:“姑娘,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