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哥你看,要不我出去买点东西。”文京不知道刘玉靖心里已经给自己打了负分,也觉得在呆在这里尴尬。

借口去买东西站了起来往病房外走去,把时间空间留给左浅和刘玉靖。

只是有些不知该怎么称呼刘玉靖,只好叫了一声大哥。

刘玉靖没说话,直接往病床边走去,然后坐下。

文京得不到回答,很识趣的脚步停歇的往住院部楼下走去。

文京在楼下买了些水果饮料什么的拧了一大袋,磨蹭蹭的半个小时才上来,即便他是文家的大少爷,对刘玉靖这个暂不了解未的来大舅哥还是有些惧怕的。

回到病房的时候,文京把买的水果和饮料递给刘玉靖,刘玉靖面无表情的接过然后两个大男人又没有了话题,彼此又尴尬的大眼瞪小眼,沉默占据的整个空间,谁也没有扯起话题,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打开话题。

文京又呆了一会儿,病房里的气压实在太低迷,文京只好借口先离开了。

毕竟是还年轻,有些东西可不是光出生好就能历练出来的。

文京走后,不一会儿刘父和刘母来了,刘玉靖下去接的。

刘母闻言简直是跌跌撞撞的爬上了住院部,虽说左(苏)浅不是她自己的女儿,可是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又是世交那份关系在哪里。

刘父虽然没有刘母那么感性,但是进病房以后到现在就一直沉默不言来看,心里依旧很伤心的。

“玉靖,小浅是怎么出车祸的。”问这话的刘父,没有任何的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的润色,不过依旧看得出来对左浅很是关心。

“对啊,小浅是怎么车祸的。”刘母闻言也急切的抬起头看来着刘玉靖,眼睛里是化不开的心疼。

刘玉靖把文京那里听来的信息一一的说给两位老人听,当然除了他也不知道左浅失心的缘故。

“这孩子,也是不怎么开车就不慢点呢,有什么事都老爱装在心里。”说这话的是刘母,低着眉眼睛慈祥的看着左浅。

“妈,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有小浅早些醒来,才能明白怎么回事。”顿了顿刘玉靖也接着说道,对这个不是亲妹妹的妹妹,也很担心。

“可是医生说是小浅自己不愿意醒来的。”刘玉靖如实的把文京原话复述给两位老人。

他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

“玉靖,要不你想办法查一下,看看小浅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上次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小浅有些不对劲,那时候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来小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刘母看看左浅,又转头对刘玉靖说道,那目光是三分笃定三分热切三分期盼还有一份浓浓的喜爱的。

“母亲,也觉得小浅有什么不对,上次我送小浅去公司的时候,也发现小浅有些不对劲,只是...”

只是人家不说他也不好问!

刘玉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默了两秒,然后才接着说道,“那儿子这就去查一下。”

刘玉靖说着就往门外走去,病房里只剩下刘母和刘父。

刘父内敛倒是没怎么说话,刘母去挨着左浅坐下,絮絮叨叨的不停和左浅讲话,都是左浅小时候的事,还有对左浅的鼓励。

刘父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陪在刘母身边。

此时的左浅只感觉自己置身一遍混沌之中,能听见却睁不开眼,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眼仿佛有千斤般中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在这个世界上,她的亲人就只有刘父刘母和刘玉靖一家人了,她不想她们伤心难过。

刘母一直握着左浅的手絮絮叨叨的,听声音眼睛应该是含着眼泪的,要不怎么会有浓浓的鼻音。

左浅只感觉心尖一颤,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

刘父看刘母伤心,宽慰的上前轻轻的抚和刘母,给予无声的支持,当然这些左浅是看不到的,不过她却听的到,她听刘父说道。

“这孩子也真是命苦,小时候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后来老苏死后就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了,好不容易长了这么大眼看就要成家立业了,又成了这样子,现在连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

刘父这话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左浅听的一清二楚。

可是却越听越糊涂,自己不是爸爸亲身的,那是谁的孩子,母亲该是知道的,要不然怎么从小都不喜欢自己,而且十年了既然自己不是爸爸亲身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在要一个孩子呢?

左浅很疑惑很疑惑,很想醒来问问清楚,可是眼睛就是死磕着根本睁不开。

刘父和刘母两人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是都没提及左浅身世,似乎是一种默契一般。

“老头子,我们这样瞒着小浅的身世好吗?”

“那有什么,办法我们也不知道小浅的亲身父母是谁,那时候老苏突然把小浅报来,说是捡来的,早知道当时我们收养了这孩子,也没这么多事了。”

“你说老苏十年都没有在要孩子是为什么啊?”这话是刘母问的,明显八卦好奇的心态。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好像是不能生育什么的?”刘父淡淡的说道,这些秘密老两口埋藏了二十几年,现在却在左浅昏迷的时候说了出啦。

“那到底是谁不能生育啊?”刘母也一直很好奇,似乎老苏结婚以后,两夫妻两过的并不和睦,那时两家住得不算近但也不远,老是时不时的听到两人吵闹的声音。

那个年代即便是再好的关系也不会无端的打听别人家务事的,所以刘父和刘母对左浅的家事也不尽了解,也只是左浅的父亲在喝酒的时候会对刘父说点。

“这个谁知道呢?不过听说那个女人后来倒是生了一个小孩,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说这话的依旧是刘母,后面的半句没有说出来,不过猜也能才到,刘母想说的无非是左浅的父亲。

“别说了,都过去十几年的事了,追究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老苏也已经死了。”说这话的是刘父,声音略带苍老、萧瑟,有些惋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