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文京对老文总示意了什么,总之接下来老文总没有在问左浅的任何私人问题,甚至都没有在问左浅一个问题。

接下来谈的全是关于工程的问题,都是老文总和项阳在谈,间或着在插点两家人的过去的一些事情,总之很完美的一场会谈。

而那张巨大的有轻微划痕的汉白玉茶几也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这两人一边喝茶一天谈,直到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小文,为父要先走了,你没事也早点回家吧。”老文总说完这句以后,直接站起来往身后走去,路过文京的时候还特意在文京的肩头拍了拍。

“是,父亲。”文京恭恭敬敬的站起来目送文父离开,直到看不见文父的身影才又坐回来,看看项阳和左浅空了杯子,很东道主的往里面各注一杯水。

不过没有了老文总的坐镇,三个年轻人明显轻松了不少,都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

“文少,你是不是对左浅...”项阳是这里年纪最大,喝了酒口茶以后,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文京,意有所指的问道。

“项总,你指的是什么?”文京装作不懂的问道,或许他不知道左浅的身世,那么其实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可是在知道左浅的身世以后,他的心里一揪,竟然有些不忍心,尤其还是看了关于慕锦年的新闻以后。

他是昨天才看到慕锦年在A市结婚的消息的,在联想到左浅的正好那日出的车祸,所以文京对慕锦年这个人并不喜欢。

这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男人,他甚至有些瞧不起。

“左浅已经结婚了。”项阳原本以为文京会明白,没想到文京竟然和他装作不知,那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知道,这很正常,有的人不是可以结一次甚至两次或者多次,所以项总大可不必可以提醒。”文京一边说着,一边侧眸看看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左浅,嘴角上扬那眼神里满是疼惜。

“难道文京对婚姻大态度是这样的?”项阳看言看看文京对自己嫉恶如仇的目光,过了半饷才幽幽的问道。

“项总,这说的什么话,本人年少,对婚姻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见解,只是看的比较多了,比如前段时间a市有个首富就是的,那婚礼可谓是盛大啊,不过新娘子当场就被娘家人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领娘家人不忙以了,项总可A市人,这么轰动的事应该有所耳闻。”

文京闻言蹙眉,没想到项阳竟然会将了自己一军。

“文少倒是好有兴致,竟也关心起八卦来了,只是这事左小姐大病初愈,这些...怕是会...”项阳闻言,心里一窒,又反将一军,警告的看着文京,把左浅拉了进来。

“是吗?”文少看看项阳,留下一句模棱两可可得话,便开始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当然。”项阳也回了两个字,也跟着开始喝茶。

“项总,文京你们在谈论什么?”左浅一直夹在两人中间,云里雾里的看着两人打哑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于是抬头看看两人讪讪的的问道。

“没什么,锦年在外面等你。”项阳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抬头对着左浅说道。

“哦。”左浅闻言,顿了顿,还起身往门外走去。

毕竟比起这里空气的稀薄,外面应该跟清新一点吧。

“左浅,什么都记得睁大你的眼睛。”文京伸出了拉了一下左浅,然后站以来,意有所指的说道。

左浅闻言一僵,疑惑的拿开文京的手,淡淡的道了一声谢谢最终还是义无返顾的往门外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项阳的话去找慕锦年,只是本能的往外面走去。

项阳支走了左浅,也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连告别都没有。

文京目送两人离开,然后怀着失落的心情把卫生收拾了一下。

左浅出了办公室以后,转头便看见慕锦年倚在通风口的窗台那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同时也自成了一道风景。

“老婆。”就在左浅看的有些恍惚的时候,慕锦年突然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左浅。

“哦。”左浅淡淡的应了一声,一动不动。

“走吧,我带你去午饭。”慕锦年自然而然的上前来,温柔的牵着左浅的手,往电梯走去。

左浅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只得任由慕锦年牵着,跟在后面。

到电梯的时候,慕锦年很细心的护着左浅的身体,不让左浅被电梯夹伤。

出了建新以后,慕锦年直接开上了项阳的车,带着左浅然后往建新外面开去。

左浅安静的坐在副驾位置上,一手捏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心事重重的左看看右看看。

“老婆,你怎么了?”慕锦年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一上车来,慕锦年就发现左浅的不正常了,担忧问道。

“没什么,就是今天爱丽丝把手机给我了。”左浅淡淡的说道,依旧看着手里的手机,心情依旧很失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哦,手机啊,那个是我买的。”慕锦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似解释却又什么重点也没有说。

“哦。”左浅闻言心里失落落的,原本她是有一瞬间的期待的,现在心里却越发的失落了。

“中午吃什么。”慕锦年侧眸看看左浅,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以为左浅并不在意这件事,于是问道。

“随便。”左浅却是以前高兴劲儿也提不起来,甚至连伪装不愿意了,淡淡的回到。

“那我来做主吧。”慕锦年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浑然没有发现左浅现在的不正常,兴奋的说道。

“好。”左浅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一团乱麻。

前方似乎在道路施工什么的,车流开始拥堵起来,各种不守规则的车胡乱的加入进来,慕锦年只得全神贯注的开车。

那么不大的车厢里,便空前的安静,甚至有点窒息,左浅把身边的车窗打开,把头微微的探出了车窗外,看着混乱的车流,心里一股烦躁不安,尤其一股热浪扑过来,更心烦意乱了。

左浅只好把头缩了回来,又把车窗关上,颓然的倚在靠背上,心里却思绪万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