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洋洋在盛明朗极不情愿的护送下离开了魅惑,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左浅和路小程依旧继续招呼同学们。

全班同学以及携带家眷的三四十人,差不多玩到十一点多才陆陆续续的散场,等到真的全部散掉已经凌晨了。

左浅和路小程也,喝了不少酒,等两人偏偏倒到的从魅惑出来的。又遇见了两个路小程极不想见的人,可不就是那个怎么也不肯换包间给自己,让自己平白挨了一巴掌还把自己当成那种的项阳和帮凶慕锦年吗?

“跟我来。”慕锦年看着左浅总算出来了,黑着一张脸上前来,直接拉着左浅的手往一边走去。

天知道从十点多开始他们两人就傻呆呆的等在外面的,生怕一不小心两人就跑了。

828的事他是事后才知道的,然后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果然是暗黑组织的人在这边聚会。对于暗黑组织,他慕锦年平时都要忌惮三分的,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简直是不要命了。

现在想想他心里还有些后怕,还有那个黄爷是是什么鬼,A是的总舵主不是黑G吗?

“慕锦年,你干什么?”左浅对慕锦年有意见,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挣脱开慕锦年的手仰着头直接冲着慕锦年吼道。

“你说我干什么,你不知道828的是M国的暗黑组织吗?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慕锦年对左浅担心极了,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多也同样对左浅吼道,最后几个字字一字一顿的,咬的尤其重。

“恐|怖|分|子”左浅看着慕锦年了,愣了两秒呢喃的问。

“你以为呢?”慕锦年看着左浅吓得不轻的样子没好气的问道。

“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左浅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慕锦年。

当时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但是通共也就那么几个人,慕锦年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以后不准在一个人出来了。”慕锦年一僵,他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说自己当时就在808?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局面是自己间接造成的,慕锦年就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当时他气左浅不主动过来找自己,心里赌气压根儿就没有出去,要是他知道别管是谁就是赔上整个慕氏他也不会让左浅遭受那样的委屈,索性没事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怎么知道?。”左浅看着欲言又止的慕锦年接着又问道,路小程为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她也要讨回来,即便讨不回来也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以后不许离开我。”慕锦年回答不上来,只好冲左浅大吼。

“好你不告诉我,我去问项阳,要是我知道原因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左浅见慕锦年执意不回答,怒冲冲的转身朝项阳那边走去。

“不你准去。”慕锦年担心项阳把换包间的事说出来,霸道的一把捉住左浅的手。

“就要去。”果真是酒壮怂人胆,左浅那么温温柔柔的女子,因为喝了几口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时不敢做的,今天全做了。

转身直接挺着胸反对慕锦年吼了回去。

要是换做平时,她哪里敢冲着慕锦年大喊大叫啊,老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还敢放肆!

说着左浅直接挣脱开慕锦年的禁锢往项阳那边走去,刚走两步时候却遇见在包厢外的那个黄毛。

“左小姐。”黄毛见左浅负气冲冲的过来,赶紧让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说道,身边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约么二十七八岁的妖娆女子,烈焰红唇,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看慕锦年。

“哦,是黄爷啊。”左浅停下脚步来,对这个黄爷映象及其深刻,淡淡的点点头,就直接走了过去,谈不上恭敬也也谈不上不恭敬。

经过828门口的剧情大反转,黄毛对左浅可不管懈怠,首先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老君保护的人就没有敢动的,这是定律。

慕锦年追了过来,他不认识黄毛,但是黄毛特有的暗黑组织的服装他还是认得的,而且还有黄毛身边的那女子不是盛嘉嬅是谁?

慕锦年一僵,不过数秒便又追左浅去了。

盛嘉嬅的见慕锦年看着自己,只觉得心中怦然而动,心跳也慢了半拍,多日不见,他依旧是那般光彩照人,自带光环,眼里同样没有她。

盛嘉嬅只觉得心里一阵失落,这场单恋,她始终入不了他的眼,更进不了他的心。

“怎么了,还念念不忘。”黄毛侧眸发现盛嘉嬅的异常,酸溜溜的说道。

他是怎么爱上这个女人的,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吧,那时候他还不是黄爷,他还是小黄,一次偶然的相遇,他一见倾心。

她是那般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却又是那样的温柔可人,一笑倾城。

他朝思暮想日思夜想,为她奋斗,后来她成了黄爷,却发现她已经要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那么的优秀A市乃至M国的商业霸主。于是他动用了暗黑组织的力量把她抢了回来,很顺利。

只是他很疑惑,从来不管这些琐事的老君,知道他要抢的女子的结婚对象是慕氏集团的慕锦年时,老君竟然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是老君默认了,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坏了婚礼抢回了她,可是她却已经不再曾经那个她,而死早已花名在外,心灰意冷的他自此变了性子,一月不到残害少女无数。

“没有。”盛嘉嬅转声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道。

她没有想到当初了小毛孩,现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性子大变、难以琢磨,而且嗜杀成性。

黄毛见盛嘉嬅往车子那边走去,自己也跟在后面走了过来,对她,他始终狠不起心里。

盛嘉嬅静默的坐进黄毛的车里,兀自拉好安全带,便倚在椅子的椅背上闭上眼睛假寐。

其实今天在窗台的时候,她无意见看见盛明朗,那是他的弟弟,拥着一个看不清模样女人,不过从他们的脚步看来,她的弟弟应该很开心。

恍然间盛嘉嬅有些失落,这段时间以来她怕父亲责怪不敢打电话,没想到寻人的消息不过登了数天便没有再登了,到底是她这个女儿不重要还是父亲他们真的很忙。

不知不觉眼角有滚烫的泪水滑落下来,盛嘉嬅有些想家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