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左浅没有怀孕。”慕锦年左边看看左浅右边看看自己的母亲,咬咬牙说道。

原来即使再完美再天衣无缝的谎言,终究还是有被拆穿的时候。

“哦。”慕母闻言,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清楚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依旧接着手里的钩织动作,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锦年,妈刚才说什么?”左浅闻言,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从自己怀孕的这件事中脑回路过来,疑惑直望着慕锦年。

“老婆,我给妈说你怀孕了。”慕锦年看着左浅又看着依旧若无其事的母亲这才说道,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歉意,不知道是对左浅的还是对自己母亲的。

啊?左浅闻言简直是震惊的看着慕锦年,他怎么能信口胡诌的说自己怀孕了呢。

“老婆。”慕锦年见左浅真的生气了,看看自己的母亲在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歉疚的看着左浅,欲言又止。

“小浅、锦年,我先去睡了,没什么事,你们也早点睡吧。”柏沉香不聋不傻,要是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就真的是老糊涂了,于是放下手中的织物,起身淡淡的说道。

“妈,对不起。”慕锦年知道自己母亲的心境,让老人白高兴一场,心里也愧疚极了。

“没事你们都还年轻,只是以后这种没影的事别乱说了,妈老了,别到时候又白高兴一场。”柏沉香说着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妈。”慕锦年闻言,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悔恨,只好目送母亲回房。

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这下好心办了坏事,慕锦年自己也很自责不已。

“老婆。”慕锦年等母亲回房以后,这才转过头来开始安慰左浅。

左浅还在为晚上的生气,没想到又被慕锦年搞了这么打一个乌龙,左浅心里更不高兴了,直接撇过头去看也不看慕锦年。

“老婆,是我错了,我不该乱说你怀孕了,然后来骗妈高兴的。”慕锦年见状起身绕到左浅的身边坐下,握着左浅的双手,迫使左浅看着自己,这才缓缓的说道。

言语间都是深深的歉意。

“不是这件事。”左浅看着内疚的慕锦年,自己心里也没来由的不好受,于是淡淡的说道,眼睛却依旧不看慕锦年。

“老婆,饭店的事,真得没什么。”慕锦年看着执意的左浅,忽然明白左浅指的是哪件事了。

心情放松了不少,看来关于生孩子这件事左浅是不见也的,只是饭店的事!慕锦年的眼神忽然晦暗不明起来,像是在做着某种重大的决定,过了好久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道。

“其实,就是以前我小时候,母亲不在身边,我经常去那家饭店捡东西吃,后来次数多了老板见我可怜就让我那里洗碗来换取吃饭的饭钱。”

“是这样啊。”左浅看着平静的慕锦年,忽然有些感同身受的心疼起来。

“就是这样的。”慕锦年看着难过的左浅,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之间始终有太多的沟壑和障碍,把他们相隔的很远,靠不进摸不着,原来都是因为他们不懂得沟通和交流。

“对不起。”左浅却因为心里难过突然扑向慕锦年的怀抱,歉疚的说道。

“老婆。”慕锦年没有想到左浅会突然扑向自己,先是一僵,然后一把把左浅拥入怀抱里,轻柔的安抚着他的爱妻。

“老婆,我们回房去吧。”慕锦年感受到左浅的柔软,身体没来由的激动起来,然后起身拥着左浅往楼上走去,心情大好。

左浅任由慕锦年拥着,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楼上走去,之前的嫌隙一扫而空。

回到卧室以后,这次慕锦年先去卫生间洗澡,一如既往的战斗澡,十五分钟便出来了,然后是左浅进去洗澡。

女人洗澡都比较仔细,洗了足足四五十分钟才出来。

“你还在看书。”左浅出来的时候,慕锦年正歪在床上看书,下半身随意的搭着一条浴巾。

“老婆。”慕锦年见左浅出来,目光从书上移开来。

只见左浅穿了一身两件套的无袖睡衣裤从卫生间里走出,上衣胸前是一个巨大的印花立耳朵的粉色小兔子,活灵活现的很适合左浅,尤其是两只立着的耳朵,一边一个刚好各遮着一边****,十分立体。

“你怎么还没有睡。”左浅看着慕锦年。惊讶的问道,她已经磨蹭很久了,又是洗澡又是的洗头的,而且还特意把头发烘干了才出来的,没想到慕锦年依旧没有睡觉。

“我等你啊。”慕锦年往旁边挪了挪身边,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到。

“哦。”左浅闻言,望过去,只见慕锦年身上的浴巾不自觉的散开来露出********诱惑的肌肤。左浅只觉得脸颊一阵燥热,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傻愣愣的站着不敢挪动分毫。

“快来啊,要不我来抱你。”慕锦年不见左浅挪动脚步,又拍拍身边的空位,作势要起来的样子。

“不用,我自己来。”左浅闻言,赶紧拒绝道,依旧不敢上前。

前几夜都是她先睡着的,这两人醒着同时躺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吧,想想左浅就觉得面红耳赤的,尤其是是某人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袒露出的紧实的蜜色肌肤。

这简直是诱惑啊,赤|裸|裸的诱惑,连一向清心寡欲的左浅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只好侧着头不去看。

“老婆,你怎么了。”当然左浅细微的动作怎么逃得过慕锦年的24K的钛合金眼,马上打趣的问道,而且毫无转折毫无含蓄毫无矜持,简直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什么,我口渴了。”左浅刚好看见窗台边茶几上的矿泉水,三步并两步的跨过去,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拧开灌了下去。

明白过来的慕锦年看得直担心的不停说道,“慢点,慢点。”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左浅现在哪里还听的进去,咕噜嘟噜的直到一大瓶水灌下去,才毫无形象的打着嗝说道,“我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