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我是左浅啊,我是左浅。”左浅赶紧摇摇欲坠的路小程,心里别提有多焦急了。

路小程接着左浅的身子,弯着腰哇啦哇啦的装着吐了吐,才直起身子来,双眼迷蒙的看着左浅。“左浅,咦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你一起来的啊,小程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吧。”左浅依旧扶着喝断片的路小程,安慰的说道。

说着还狠狠的剜了戴仑一眼,一龙生九子,果然子子各不同啊。

戴苏王子就温文谦和多了。

“好啊,好啊。”路小程闻言抬起头来的看着左浅,

这点酒,那里就能醉了她,她只不过不想在在这肮脏的的纸醉灯谜世界里,她可是从小在酒缸里泡大的,不喝则已一喝惊人的那种。

“她不能走。”戴仑见路小程就要被左浅带走,赶紧捏着路小程纤细的手腕。

“我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能走?”左浅对眼前的戴仑王子一点也没有好感,大着胆子反而质问道。

“你是我的王妃。”

“王妃,可是你们才刚认识。”

“谁说刚认识就不行了,有的问相识不到5分钟就结婚了,况且我们已经相处几个小时了,而且一开始路小姐不就是以王妃的身份,陪在我身边的吗?”戴仑闻言,显然不满意的。

他是真的眼前的身边的女孩子,只是用错了方法。

“这是你强迫的。”左浅口不择言,确也是事实。

“……”她愿意的,戴仑抽了抽嘴角,什么也没说,看来是发现自己行为有些偏激了。

左浅瞪了瞪沉默不言的戴仑,然后扶着路小程往外面走去。

“我送送你们吧。”戴仑见此赶紧跟上追出来。

“不用。”左浅依旧气愤戴仑灌路小程酒的事情。

“左小姐,小程对不起。”戴仑诚挚的看着两人,尤其是路小程。

“戴仑王子,请你不要打一下给个糖,我们是平头百姓承受不起这些,以后还请王子不要来高抬贵手。”左浅对戴仑没有一点好感,豪不客气,然后直接架着路小程往庄园外面走去。

“……”戴仑想送两人,蠕了蠕嘴唇,看着两人,侧了侧身,最终让开来。

“左浅,你放我自己走。”左浅架着路小程出了主宴会厅,路小程便松开左浅,稳了稳身子自己站站好。

“小程……”左浅不明所以,担忧的看着左浅。

“左浅,走我们回家了。”路小程活动一下酸软的身子,往前走去。

这点酒还不在话下。

“小程……”左浅看着有蹦有跳路小程,满脸疑惑。

“走啦,左浅。”路小程走了几步,不见左浅,又折回去牵着左浅的手,准准的,一点也不像醉酒的人。

“哦。”左浅还没回过神来,不过依旧和路小程一起往庄园外面走去。

庄园的守卫,问明了情况以后,还贴心的安排车子送两人回去。

在路上,谁也没有就今晚的话题继续。

司机先把,左浅送回了家,在紫曦园别墅区的时候左浅便下来了。

她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她和慕锦年的关系。

左浅下来的时候,司机侧眸瞥了一眼别墅区。

这是一片高档的别墅区。

左浅回到家以后,慕锦年破天荒的还没有回来。

慕母也不在,左浅纳闷的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不见人。

左浅只好拨打慕锦年的电话,却正在通话中,然后左浅又拨打项阳的电话,依旧如此。

两个电话,交替着来来回回的拨打的手机都断电,再打不通,左浅只好颓然的自己去洗手间洗漱,然后一个人爬上床去。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左浅又翻身爬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担心是什么?

“老婆,你还没有睡。”慕锦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和项阳一直在讨论回购股份的事情,傅琨、曹云金、梁上官,还有盛世不知道什么时候联系上了,几个股东铿锵一气,坚决抵制股份回购的事情。

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是三人直接把股份买个了盛世,要知道傅琨、曹云金、梁上官三人的股份加起来就有接近15%,而且盛玄天还有慕氏10%的股份,这样算下来他们三人的股份加起来足足超过了慕锦年的股份。

要知道慕锦年也不过20%的股份,也就是慕锦年随时随地都有被盛玄天提出局的可能,所以他和项阳谈的比较完了些,连时间都没顾得上开。

“你怎么才回来。”左浅看着疲惫不堪的慕锦年,上前担心的问道。

“老婆,你是在不关心我吗?”慕锦年闻言,心一暖,又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和嬉皮笑脸的凑近左浅。

“没有,今天妈怎么不在家?”左浅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顿时戒备的往后退了退。

这距离太危险!

“哦,妈下午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去项阳家了。”慕锦年看着退后的左浅,顿时不满意了,面上毫无表情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左浅闻言,恍然,心里轻松了不少。

婆婆刚从监狱出来,没什么朋友,左浅还真有些担心。

“你在关心婆母吗?”慕锦年看着轻轻吁了一口气的左浅,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的小娇妻终于把自己当家里人了,可喜可贺。

“这么晚回来,你不累吗?”左浅看着倾身而下的某人,躲闪着身子。

“不累,还可以做某些事。”慕锦年看着羞涩的左浅,顿时来了兴致,真想马上就扑向某人,然后在XXOO。

“你快去洗澡吧,这么晚了。”不过左浅怎么可能会给慕锦年机会,直接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里的浴袍,塞给慕锦年。

“嗯,听老婆的,不过老婆你要等我哦。”慕锦年看着满怀的白色浴袍,委屈的抬头看了看不容置喙的左浅,只好委屈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这一下忙碌的不知道杀死了多少,脑细胞,不过不管怎么样也比不上娇妻在怀的美好。

想着慕锦年不由的加快了冲刷的速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