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终于出差回来啦~~

起初,赢得格勒长宇的心只不过是夏纱的任务,像她们这样的人,从小训练有素,被教育,被洗脑,她们骨子里哪有什么感情可言,一切不过是任务,过眼云烟,冷酷无情才能保全她们自己。

她从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当事人“。可她在这些年,她在格勒长宇身边,她好像陪着他守护着那个五年多一直未出现的“大夫人“,他的爱那么厚重而深沉,动摇了她的心,她第一次渴望得到这个“当事人“的爱。

可她的训练有素才让她没有彻彻底底地爱上格勒长宇吧。

她不能爱,因为她终究是格勒康泰手中的一枚棋子。

夏纱时常想到重儿,会让她心绪有些飘忽不定,有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帮着格勒康泰监视格勒长宇,是不是应该把格勒长宇的一切动向告诉格勒康泰,格勒长宇毕竟是重儿的父亲,无论如何,她又怎么能帮着格勒康泰企图动摇重儿父亲的地位?

最近几年,她特别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的终点在哪里?

不是格勒长宇么?

难道有一天她还要回到以前的自己,来来往往于不同的“当事人”之间,甘心当格勒康泰的一枚工具么?

夏纱道:“可是义父,大夫人就要回来了。”夏纱说的时候,语气很轻,或许和柯曼娜想必,大夫人斯捷左翼,才是那个真正霸占了格勒王心的人,夏纱的真正劲敌应该是她才对。

她是格勒王心中一直无法忘却的女人,十年念念不忘。

“你不是已经做事了么?”格勒康泰背对着夏纱,手里把玩着前几日有人送来的一只玉器。

夏纱有一怔,微微有些紧张,义父难道知道她做的事情了么?道:“义父何出此言?”

格勒康泰放下手中玩物,道:“呵呵,你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么?”

“夏纱不敢。”夏纱低垂着头,心虚着。

“柳青慕是你派去的人吧?”

夏纱吃了一惊,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严密了,她每次约见柳青慕的时候,都在非常偏僻的地方,她以为这样能隐人耳目,躲过追踪,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义父的耳目。

“义父,夏纱不是有意瞒您的。”夏纱着急地解释道。

格勒康泰一脸严肃地道:“你可知道,大夫人对格勒王有多重要,万一她有个闪失,你以为,重儿能保得住你么?”

这样的道理,夏纱都明白,但她仍然心存侥幸,她不能,明明知道有人将来毁掉她的生活,她还置之不理。她明知道冒险,也要义无反顾。

夏纱道:“义父,大夫人不能回来。“

格勒康泰看着她,低思,道:“这个时候,还不是时机。“

“可是义父,若是让大夫人回到格勒城,我就没有机会了。“夏纱明白,当斯捷左翼回到格勒长宇身边,她将会失去很多东西。

格勒康泰拍拍夏纱的肩膀,道:“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义父的话,义父一定保你在宫中富贵一生。”

“是,义父。”夏纱低着头,回答得不像以前那么肯定,她还是她,可她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让柳青慕收手,送夫人回宫。”格勒康泰道。

“柳青慕失手了,夫人被天宗门的人劫走了。”夏纱昨夜收到柳青慕的传书,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受了重伤。

格勒康泰眉头一皱,他思忖,竟然有好几路人都在打夫人的主意。天宗门可是个邪门的门派,他道:“你确定?”

“柳青慕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若不是他真失了手,他打死了不会告知他败在了天宗门下。”夏纱心中突然闪过一念,她问道:“义父,天宗门是邪教徒,大夫人会不会......”

格勒康泰看了看夏纱,道:“那是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夏纱不敢。”

“天宗门虽然恶贯满盈,但他们不至于要与格勒城为敌,他们也只不过是想要斯捷左翼身上的一样东西。”格勒康泰招呼侍卫,道:“来人,帮我挑一队精兵。”

“义父,你要去救夫人么?”一缕愁丝在夏纱的眼里蔓延。

“是的。”

夏纱道:“为什么一定要救?只要不救,大夫人的生死就听天由命了。”

“我说了,还不到时候。”格勒康泰说完没在理会夏纱,穿上了大衣,出了门。

夏纱该后悔么?她要是不告诉义父,或者她在晚一些再告诉他,兴许大夫人生还的希望更渺茫一些。她看到光将吞噬了格勒康泰的背景,她想到了她即将面临的处境,前有“故人”,后有柯曼娜,她在夹缝里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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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雯和格勒长平在戚风的树屋里平安的度过了一天,艾雯自己睡一个房间,洪老师傅睡了一间,戚风和格勒长平则将客厅的位置打扫了一番,铺上了软席,就毫无讲究的睡着。

格勒长平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能安心的坐在饭桌前,安心的享受一段每餐,尽管粗茶淡饭,他足够满足。他也是累坏了,之前精神时刻都在紧绷着,现在终于松弛下来,他沾地就睡着,甚至有打呼噜的声音。谁也想象不出来,他其实是娇贵格勒城的二公子。

那一天深夜里,忽然一阵阴风,艾雯分明听到窗外有一股奇怪的声音,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她斜着脑袋看了下窗户,月光树影,平静安和,她又望望客厅方向的门,没有任何动静。也许是自己听差了。

可她刚闭上眼睛,有一阵怪声,她看了看客厅的门,依然是毫无动静,她穿着鞋,捂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门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