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女人能用性感这个词形容的?

尼玛男人也可以用性感来形容啊!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极品!人间极品!

根本让人把持不住!

黄连看呆。

卓斯年一挑眉,眉梢爬上一丝邪气,眼睛里氤氲着笑意,“看来你的内心戏很多?”

“你,你怎么知道……”黄连嘿嘿干笑了几声。

卓斯年走了过来,沐浴过后,他身上飘散着清爽的沐浴用品的淡香。

卓斯年伸手捏住黄连的下巴,大拇指指腹擦过黄连的嘴角,似笑非笑地道:“都流口水了……”

噗--

黄连笑喷,嘴巴里的茶如数喷了出来。

女人,你很大胆!

卓斯年满头黑线。额头冒出“井”字,“你在玩.火?”

黄连憋笑憋得肚子痛,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这是在帮你灭火。”

“水不能灭火,看来你没有什么常识。”卓斯年有些咬牙切齿,手摸到了浴巾的带子,便要抽掉。

“等等!”黄连笑不出来了,皱眉哭丧着小脸,摁住卓斯年的手,“皇上,臣妾错了!求求你赦免臣妾的五马分尸之刑吧!”

五马分尸什么鬼?

卓斯年哭笑不得,“难道和我滚床单就这么痛苦。”

黄连诚实地道:“不痛苦,非常爽!”

卓斯年挑了一下眉,不知道该笑还是怎样,“那为什么……?”

“因为你太持久,太彪悍了!”

卓斯年微微一笑,心情愉快,“我就当做你在夸我了。”

黄连嘿嘿一笑,拍马屁道:“但是如果能休息休息。就能表现得更好了!”

刚喝了茶,黄连的唇瓣湿润鲜红,很适合接吻。

卓斯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我已经休息了很久。”

俯身,便要吻下来。

黄连伸出手,“等等等等!”

“怎么?”

“刚才有人敲门来着,你还记得不?我这里有一张纸条!”黄连摊开手掌心。

卓斯年淡淡蹙了一下眉,“是什么?”

“应该是什么人给我们的,里面应该有字,要不打开看看?”

卓斯年脸色沉了沉,“什么人有事情不可以直接过来和我们说,要仆人过来传达,还要写字条,不用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道你不好奇吗?”黄连眨眨眼睛。

“不好奇。”

果然……

黄连败下阵来,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兴趣看,不过为了转移话题,黄连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们打开看看吧,万一是别人找我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嗯。”卓斯年撑起手臂,坐在黄连的身边。

黄连呼出口气。真是太险了,差点就要被扑倒么么哒啪啪啪,真是不知道卓斯年哪里来的精力,一直战斗到后半夜,凌晨三四点才放开她,早上六点起床还是神采奕奕。

简直就是非人类!

收拾了一下心情,黄连展开手心的字条。

两人看见,字条上写的是:斯年,我明天早上就要离开奈何岛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请你明天过来送送我,好吗?

呵呵,这个万佳怡,什么夫妻一场,斯年一直都是她老公,真亏得万佳怡能想出来!

黄连嘴角噙了一抹笑,扔了字条,环抱双臂,“卓斯年同志,你的这位‘妻子’可真够难打发的。”

赌气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真可爱。

卓斯年宠溺一笑,伸出手臂,圈住黄连的肩膀,收紧手臂,“别生气,不值得,你不喜欢她我就不去好了,我也没兴趣过去。”

黄连抿了抿唇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气?”

“不会。”卓斯年的声线低沉暗哑,“因为我比你更小气。”

“也是。”黄连转身将头抵进卓斯年的怀里,“虽然万佳怡可恨,但是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嗯。”

黄连想了想,“我不想要你去,万佳怡太危险了,我怕她会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是玻璃心,但你就是我的玻璃心,如果你出什么事情,我会很难过。千万不要去。好不好?”

“好。”卓斯年收紧了手臂,恨不能将黄连揉进他的血肉里似的。

黄连何尝不是他的命,看着小丫头出事,他会比她痛苦一万倍。

但是,如果不去,万佳怡一个激动,指不定会再次对小丫头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没办法24小时陪伴在她的身边,百密也会有一疏。

卓斯年在心底有了打算。

“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黄连蜷缩在卓斯年的怀里,依恋地蹭了蹭卓斯年的胸口。

卓斯年感觉一股邪火窜了上来,低沉地道:“别动……”

黄连顿时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卓斯年笑了声,“今晚给你休假,我不会吃了你。”

黄连松了口气,贼兮兮一笑,“你说的,你说了不会吃我,要是吃了我,我就不跟你玩了!”

“嗯。”卓斯年感觉自己有种被黄连算计的错觉。

很快他就知道这不是错觉了。

黄连飞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没有穿衣服,直接不着寸缕地跑出来,扑在床上,“好苏服哟!”

卓斯年感觉那股邪火越来越强烈,咬牙地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睡觉啊,你没看见吗?”黄连躺成一个“大”字形,还故意地翻了个滚。

“你这是在玩.火。”卓斯年的嗓音变得嘶哑,眸中星星点点,暗潮汹涌。

“那你就来啊,来啊,你要是敢食言,就是小狗!”黄连得瑟地笑,以前都是被卓斯年“欺负”,今个好不容易难得有一次反坑回去的机会,当然要狠狠坑卓斯年一次了!

卓斯年的脸黑如锅底,啪地一关灯,大跨步走过来。

黄连惊恐地看着那抹高大的影子直冲床上来,瑟缩了一下,“你干嘛?”

“睡觉!”卓斯年抽掉浴袍的系带,扔了浴袍,掀开黄连身上的被子,不着寸缕地躺了下来,抱住黄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