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须老人把上官腾扶进澡盆中,让他盘膝而坐浸泡热水中。并把避毒珠放在上官腾的口中含着。这时白须老人腾身而起,一掌按在上官腾的百汇穴上,缓缓的输入内力。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澡盆中的水变成了黑水,白须老人才缓缓而落,又把上官腾从澡盆中扶出,道:“宁儿,宁儿……”宁儿在门外应道:“哎!”白须老人接道:“你进来。”宁儿心知此时上官腾的毒并未解,因此,他现在应该也是一丝不挂。只见她娇羞答答的走了进去。白须老人见她进来了,于是指着澡盆中的水道:“你看。”宁儿,顺着他的指向看去,见都是黑水。以为上官腾体内的毒已经清楚了满怀欢喜的道:“师傅这么快就把他体内的毒排除了吗?”白须老人又手拂须道:“哪有那么容易啊,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最少还要两桶热水才能把他体内的毒除净。”说完,他就从上官腾的口中取出避毒珠。此时的避毒珠已变得乌黑。白须老人心下暗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宁儿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满脸疑色。白须老人转身对宁儿道:“这是避毒珠,他原本是白色的,但遇毒就会变黑。我在想如果这避毒珠在内力的催动下是不是除了避毒,还可以吸收毒液呢?没想到被我猜中了。”这时酒保提着两桶水敲着门道:“您要的水我已经给你打来了。”宁儿忙应道:“你把水放在那里等一下我来提,你现在再去给我提两桶热水过来。”酒保听她这么说了,于是转身就离开,这时宁儿推开门又叫住酒保道:“等一下,你去把我房间里的脏水倒掉。”酒保在财神爷面前是有求必应的。忙应声而去。宁儿把水提进来时,白须老人将避毒珠放到了水中,顿时,桶中的水也立时变成了黑色。宁儿看得大是惊异。当白须老人将避毒珠取出来时,避毒珠又恢复了白色。如此反复的的换水才把上官腾身上的毒全部除尽。虽然在酒保帮他们在提水的时候感到事情古怪,但他是一个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常住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事是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所以他只是对他们要他做的尽职去做,其他的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救上官腾白须老人耗费自身的内力,当毒素排尽,将上官腾救醒时,白须老人由于耗费内力过度已经软坐在了凳子上。见上官腾慢慢醒转。喜形于色道:“你终于醒了。”上官腾见状立时就明白是眼前的这位老前辈救了他一命。只见上官腾一歉意的道:“前辈,对不起,刚才晚辈多有冒犯,请前辈恕罪。”说着拱手一揖。“傻小子那只是误会一场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快穿上衣服吧!”白须老人微笑着道。上官腾为他的以德报怨心折不以。这时宁儿推门而入问道:“师傅,我刚刚好象听到您在说话,是不是他的毒已经解了。”白须老人还没说话,上官腾已从澡盆中站起恭身道:“多谢前辈关心,晚辈已无大碍了。”宁儿见他能说话了,心下一喜,浑然忘了上官腾是浸泡在水里的。于是转身向他看去,只见上官腾**裸的站着,结实的肌肉还微带油光,看得宁儿心惊肉跳,面红耳赤。接着就是宁儿的尖叫声:“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无耻!**!”说着双手淹面慌忙转过身去。上官腾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脸上好像烤了一团火一样。连忙穿上衣服。但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大男人用得着这么骂我吗?想终归是想,不赶说出来。只得眼吧吧的看着白须老人。白须老人见状也感觉甚是尴尬,所以忙解围道:“呵呵,小伙子难道你没听她的声音来吗?不过也难怪你,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一绝,即使是久走江湖的武林名宿也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来,更何况是你这么个刚刚踏入江湖的新手呢?”上官腾听他这么一提醒,心中顿时开悟惊叫道:“前辈你是说,他是……”话到一半顿时止住,因为他想起了刚刚自己在女孩子面前赤身裸体,一想至此,脸红得就像那烧红的铁一样,如果当时有只羊,完全可以在他的脸上烤全羊。白须老人见他已猜到了,于是道:“她是我的徒弟贾宁,她是易容成这样的。”贾宁在他们两个的一应一答中自己已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白须老人又道:“宁儿,你去把脸上的药物洗了吧!”贾宁正不想待在他们两个中间,现在见有机会溜了,一话不说就去打水洗脸去了。上官腾见自己的猜测竟然应验了,心速急剧加快,我想这次是他最不希望自己猜对的一次。上官腾想着自己的心事,顿时房间内静若寒蝉。显得尴尬无比。上官腾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忙大破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自报姓名道:“晚辈,复姓上官,单名一个腾字。”白须老人听后,又惊又喜道:“难道你是上官天老英雄的后人?”说到这里就连在那洗脸的贾宁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只听上官腾答道:“晚辈正是。我还有个哥哥,但失散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白须老人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会逢凶化吉的。你不用担心了。”这时贾宁已将脸上的药物洗了,恢复了他的女儿妆。只是身上穿的还是商人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滑稽。但这些都掩盖不了她那沉鱼落雁的容貌。顿时就将上官腾这个从小在山洞长大从来就没见过美女的“菜鸟”给看蒙了。上官腾原本也不是什么**之徒,但此时他却看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去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