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霸爱,37 土地

若颜说完,冷冷扫了一眼牡丹翠柳和小红,那目光根本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和自若。舒悫鹉琻随即她莞尔一笑,面向浅笑说道:“浅笑,将着珍珠收起来,这可是难得的东海圆珠,今晚研成粉末给我和姐姐敷脸。”

浅笑怔怔一呆,顺从的点点头:“是。”

牡丹翠柳倒抽一口凉气,互望一眼,莫说是东海珍珠,即便是普通的一颗如此圆润如此大个的珍珠都已经令他们咂舌,如今却用来敷脸,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们早就听说了白府自从白老爷去世后,便家势中落,近近两三年,便已经遣散了家奴,本来她们不信,可是新婚那日听到将军的话,她们才信了。

可是自从见到了若颜和知情,她二人的衣着穿戴真不像是势落家族出来的小姐,本以为是因为白雅梅定从将军府中饱私囊,可今日见她如此大气,明明就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吃过任何穷苦的大家闺秀。

还未等二人回过神来,知情一蹦一跳的出来了,捡起地上两根摔断的玉簪,向若颜兴奋地扬了扬:“二姐,这下我们有工具了。木枝太易断,用这个和泥巴正好!”

牡丹翠柳一听脸通红,差点吐血,如此通透温润的翠玉景用来和泥巴,怪不得她们会看不上那鎏金翠玉寿桃了。

白雅梅皱了皱眉,那玉簪十一前最好的姐妹赠予她的,自从知道那人趋炎附势以后,便嫌弃的一直未带,给了若颜,若颜也不稀罕,最终沦落到不知原委的知情手中。

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也到不心疼。只是觉得二妹做的太过于显眼了。白雅梅心中一叹,也罢,反正接了白府的嫌疑最好。

白雅梅暗暗赞了二妹一眼,随即面向牡丹翠柳朗声道:“舍妹已将话说的清清楚楚,白府如何也是我娘家家事,根本容不得外人插嘴。更何况,今日还当着真正的白家人!两位妹妹,又该如何呢?”

感受到她冷冽的眼神,牡丹翠柳心微微一凉,他们速来知道得罪若颜知情的后果,可这次仍是不肯悔改。

“哼,即便你们白府家大势大,有不少家底儿,可也不能证明夫人没有从将军府中饱私囊啊,若想让我们道歉,总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翠柳翻了若言一眼,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地上掉落的珍珠,浅笑还未来得及捡起,若是可能,她多想将它捡起来收入自己怀中啊。

“可是,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清白的!单凭那百亩土地吗!”白雅梅不屑的扫过翠柳贪婪的目光,定睛在牡丹身上。

牡丹挑眉一笑:“不错,只要夫人讲明那百亩土地去了哪里,我们自然会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是清白的。也一定会想两位小姐道歉的。”

她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自信白雅梅没有证据,因为她知道,凭着白雅梅的聪慧定是早已发现此中之事,但她这么多日都没有找到土地去处,那么只有三种可能。

一是她真的悄悄拿走了卖地的银两,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第三嘛,则是她都知道是谁偷走了,但为了掩盖那人罪行才不得一秘而不宣。

但是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都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见白雅梅仍是不说话,牡丹偏过头来与翠柳笑言:“你说,该不会真的是别人偷偷卖了土地,而那人又与夫人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夫人才会隐忍不告吧。”

“嗯,或许是她二人一同密谋吧。然后再将此事栽赃到将军身上,姐姐,朝廷可有规定,官员不得私自买卖土地,若是圣上知道了一定会怪罪将军。到时候将军落罪,夫人自由,自然便可与旧情人双宿双飞了呀,多好的计划啊。”

啪!“住口!”

牡丹翠柳的话显然激怒了白雅梅,她手拍桌面,连腕上的玉环都因为突然碰撞桌面而闻声破裂,血红色的玉镯坡碎成三块,散落于桌上。

可白雅梅扔死未曾察觉一般,一双美眸圆睁,死死等着翠柳那令人厌恶的丑陋的熊爱莲,冷声警告道:“既然你们知道此事其中利害,就不要信口雌黄!若被圣上知晓,定然追查!若将军被责,莫说身为正室的本夫人,就算是妾室,也不要妄想逃脱!”

若颜也在一旁冷笑道:“就是啊,妾姐姐,到时候别说你们享福了,恐怕还得去牢中继续与姐夫做夫妻呢,也真算是贫贱夫妻了吧。哦?姐姐。”

牡丹翠柳听他们这么一说,脸上立时没了得意之色,牡丹狠狠剜了一眼翠柳,显然是在怪他胡言乱语。翠柳撇撇嘴,不再言语。

正在这时,嫣然已经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嫩粉色小布包放到若颜手中,而后走到白雅梅身边,大声道:“小姐,奴婢已将良管家请回来了。”

刚说完,若颜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了:“好啊,将军府的回来了。”

白雅梅看他一眼,知她是和意思,是已俨然请他进来,又对牡丹道:“炼骨干架定是知道的,不如听他来说吧。”

牡丹当然知道良管家会知晓,所以才选在他探亲之日提起此事。但是如今她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倒打一耙,谁怕谁!

片刻,良管家已经匆匆进来,他穿着常服,连腰带都未束起,显然是听到了消息便立即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

他还未行礼,便被白雅梅拉住,开门见山问他可知那百亩土地的去处。

良管家来时便已听小厮说了个大概,自然之道她所指为何。

只见良管家缓缓点头:“老奴,知道。”

翠柳急急追问:“你知道?是不是夫人卖了?银子呢?”

良管家又不急不慢的摇了摇头:“请三位夫人见谅,未经将军允许,老奴是在不能透露去处,但有一点请夫人放心,那土地并非是夫人卖出去了。”

听他澄清,白雅梅喜不自胜,但她又皱了皱眉:未经将军允许?莫非与将军有关系?

而牡丹翠柳显然没有注意到这里,她们在意的只有那句不是夫人卖了,他如此肯定,难道真的是冤枉她了?

牡丹翠柳根本不信,翠柳冷冷一哼,满脸质疑:“不是她,莫非是你?为何不说出来!”

听到翠柳如此不相信自己,良管家显然又激动又气愤,他一下子将腰板挺得老直,慷慨激昂:“夫人说话可要讲证据!我洛良在将军府已经三十余年,侍奉过老将军和少主两辈,忠心自然不假!将军都未曾怀疑,你又怎可如此说!”

听良管家如此说,白雅梅和浅笑都连忙劝慰,牡丹翠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愤愤的看着他们。

一声清脆的笑声打破尴尬的局面,闻声而望,原来是若颜正开心地笑着,不等人们问起,若颜已率先开口道:“你们真是太有意思了,今日之事等姐夫回来我一定会如实相告,也让他好好欣赏一番。逼夫人,诬管家,这将军府果然有趣极了。”

一边说,一边打开手中小布包,也不看众人神色,用力将里面东西扔到桌子上:“那土地,在这里!”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白雅梅不可置信的看着若颜,又看着桌上的大红贴,牡丹翠柳也是难以相信,小红得牡丹指示,将那大红贴先拿起来,打开一看,竟是下聘的聘书。而那土地,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明了:是聘礼!

牡丹翠柳怔怔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白雅梅也不知道此事,当时下聘她是不同意的,那里还有心情去问聘礼是什么。

一旁的良管家也证实了此事为真,只是为何不得外传,白雅梅仍是不解。既然是聘礼,为何不在账本上写清楚呢,而良管家为何要说未经将军许可呢?这聘书又为何会在若颜手里?

一连串的疑问弄得白雅梅云里雾里,像是被瞒了许久,瞒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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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颜好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