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荣华见太医来了,心里不紧也紧张起来,随着李太医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心里也越发的绷紧着。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在太医面前露出马脚来。

走了没几步,李太医便走到了倾荣华的床前。伸出手指轻放在倾荣华露在外面,嫩白的肌肤上。

李太医便开始细细的把脉,过了一会,才收回手。转身摸了一把胡子,苍老的声音若有所思的像容九禀报着:“回王爷,这姑娘的脉相并无大碍,只是作息有些紊乱,可这些事情倒也不至于她晕倒。”

容九听到后,那双琥珀色桃花眼被笑意浸染,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心里略有所知,倾荣华其实是在装晕倒,若无其事的向李太医说道:“太医,那可有什么办法让她清醒。”

李太医想了想,犹豫不决的说道:“微臣到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该讲不该讲...”

容九用着低沉的桑音说:“李太医,无碍的,本王相信你的医术,你说便是。”

李太医见容九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恭敬的说道:“回王爷,微臣准备用针灸术的方法让这位姑娘醒过来。”

容九听到“针灸”两字的时候,嘴角笑意越来越大,桃花眼里似有若无的闪烁着高兴,心里想道,看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笑意的说道:“那就听李太医的,太医只管做就是。”

而在一旁装晕的倾荣华听到李太医说的要对她进行“针灸”,心里立马就慌了,自己平时受点伤就疼的掉眼泪,这今儿个要是被针给扎了,那岂不是自己即被拆穿了,身上也被扎了几个深口,这一点都不划算。

还没代倾荣华想完后,李太医便打开药箱,拿起叠放在一起的银针,从中挑出一根最粗的银针,随后找了一个对疼痛最敏感的地方——那就是手指尖。

抬起倾荣华平放的手指,随手挑了一根嫩白葱玉的手指,而下拿银针的手用力像那手指扎了过去。“滋”一下的,血红的鲜血流出来了。

倾荣华心里很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装傻,装晕倒,就该早点醒来,也不用挨这份痛了,现在她这是死也不能醒过来,硬是撑着。所谓都说十指连心,哪个手指痛不都是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疼的她心里直叫嚣的喊着,叫着。

容九见倾荣华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样子,虽然眉头因疼痛而紧紧的皱着,但也没任何疼醒的表现,心里也顿时失去了趣味,无奈只好摇摇头,交代了李太医几句,便大步流星而去。

李太医经过容九的话,才手收好银针,摆放整齐收好后,叠放在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