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当上了特情局的主人,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了解特情局的内部的结构。。

特情局在全世界都有分支,特别的大,那天张枫带来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国内的一线干部。对于这么庞大的机构,我真感到力不从心,这不是过家家,每天要批阅的文件都可以堆成山。

要是叫我去打架,我可真的一点都不怕,但是叫我去管理,我真的不是那块料。

这天,我刚应酬完从各地来的道贺的干部,回到张枫以前的办公室里,不得不说,这官场里的应酬,不是我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孩子所能明白的。这其中的奥秘太多,水太深。

我能在地府里当阴司,但是在特情局里,我自问我做不到。

原因也简单,因为人比鬼要复杂得多。

喝了不少的酒,我昏昏沉沉的靠在皮椅上迷上眼睛,这几天基本都是这样个状态,我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不会答应老头子。

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自从我的相貌发生变化后,我的视觉和听觉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能察觉及细微的声音。我听见声音后,眯着眼睛看来的人是谁,来人正是刘诗涵。

看见刘诗涵进来了,我心里也是一阵好奇,这丫头,这几天基本上不理我,就算是面碰面,她也把目光移向别处,根本不看我。我还以为她又变成了以前那样的高冷,所以也就没太在意。刘诗涵进了房间后,就直直的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办公桌面前停了下来。

我一边继续装睡,一边观察这丫头的表情。

大概她盯着我看了半小时,然后她叹了口气,一转身想出去。我见她要走,也没有想开口,但这刘诗涵刚走了没两步,又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不得不承认,刘诗涵精致的脸庞,加上这时候这么美丽的微笑,我敢打赌,任何男人都会对她没有抵抗力。

我还沉浸在她的那个撇微笑中,但刘诗涵她这时候,居然轻手轻脚向我走了过来,绕到我面前。

我心里暗暗一笑,这丫头跑到我面前,肯定是想吓我。在这丫头准备蓄势吓我的时候,我突然一下睁开双眼看着刘诗涵,随即大吼一声:“哇!”

这一声,吓得刘诗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带着泪花看着我。

“哈哈哈,这可不能怪我噢,是你先想过来吓我的。”

我笑着对刘诗涵说,但刘诗涵也不答话,也不起来,就这样坐在地上,眼睛比刚才瞪得更大了。

“你那双眼睛够大了,还不起来,准备耍无赖啊。”

刘诗涵还是不讲话,就坐在地上,我见这样可不成,于是伸手过去,想把她给牵起来。

这手一伸出去,这刘诗涵突然变得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伸出爪子,不,是伸出手来接我的手。

我刚感觉这刘诗涵还是挺温柔得,但接下来我才知道我错了。这死丫头刚接过我的手,便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又咬我,你真是属狗的啊。”

我甩了甩手,把刘诗涵甩开了。

这刘诗涵吐了吐舌头开口道:“真咸,你真不讲卫生。”

“你才不讲卫生了。”

“本来就是,不然怎么会那么咸。”

我灵机一动,笑着说:“你这么说,还真有那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是说,你说我不讲卫生,我还真记起来一件事。”

刘诗涵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

我笑着说:“我刚才上厕所,没有洗手,刚好用右手摸了不该摸的东西,哈哈哈哈。”

刘诗涵一听,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挥舞着小粉拳,愤怒的开口道:“慕容哲,我跟你没完。”说着就一拳向我挥来,我一边笑,一边躲。

“哈哈,你自己要咬我的,跟我可没关系。”

“慕容哲,你混蛋。”

“你才混蛋了。”“你不是人。”“你才不是人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一边躲开刘诗涵的攻击,一边跟她对话,这刘诗涵以前我一直都叫她疯婆娘,这丫头要是发起疯来,还真不是一般。

刘诗涵轰的一脚,把那个巨大的办公桌踢飞了起来,直直的撞向了我。我吓得一躲,办公桌便向办公室的大门飞去,碰巧这时候刚好有人进来了,我刚想开口提醒,但是门已经被打开了,人也跟着进来了,进来的不是别人,刚好就张枫。老头子刚一进门,就看见飞来的巨大办公桌,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刘诗涵见办公桌没撞到我,倒是要撞着老头子了。“爷爷,小心,快让开。”

老头子这一下算是反应过来了,大手一挥,轰的一声这办工作在空中翻滚几圈后,又回到了原位置。

“你们俩,这是要把我的办公室给拆了是吧。”

我还没说话了,刘诗涵抢先开口道:“爷爷,慕容哲他欺负我。”

这老头子可疼爱得刘诗涵要命,听刘诗涵这么一说,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兔崽子,你是不是欺负诗涵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刘诗涵突然变得楚楚可怜的,一副我受了伤害爷爷您要为我做主的表情。

老头子,一见刘诗涵这么个表情,还不等我说话,一下就跳到我身边,给了我头上几个暴栗。

我捂着脑袋向后退了几步,“老头子,你每次打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打这么重,真不把小爷当人啊?”

老头子根本理都不理我,转过头来看着刘诗涵说:“诗涵,满意了吧,给爷爷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兔崽子,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这一下,我心里可乐了,我到想看看刘诗涵会这么说,她难道会说,她咬的我那只手,我上厕所的时候摸过那里。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老头子一见我还笑得挺美。“兔崽子,脸皮真厚,还有脸笑,是不是没被打够啊。”

我不答话,笑嘻嘻的看着刘诗涵。

刘诗涵此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气的站在原地。

“哈哈,老头子,我告诉你吧。”

“慕容哲,你敢说,我跟你没完。”刘诗涵把话说完,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跑出了办公室。

老头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我则是笑嘻嘻的站在原地。

“哎,我说小兔崽子,你总笑个什么劲啊,神经病啊。”

“你才神经病了,笑犯法啊?”

老头子一听我骂他,作势又要打我,我紧忙往后一退。

“老头子,你要是再打小爷,小爷可要撂挑子不干了,你现在倒是清闲了,小爷我都快要泡在酒缸里了。”

老头子一听我这么说,把抬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兔崽子,这是在磨砺你,给老子过来,老子给你说点事。”

老头子背着双手,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

“兔崽子,问你个事。”

“说吧,老头子。”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师傅,叫师傅,你听不进去是吧。”

“得得得,师傅,师傅,有啥事您说吧。”

老头子满意的笑了笑,开口道:“你以前不是问我,日月神教为什么要在北京制造混乱吗?”

“对啊,地府那边也叫我查这件事。”

老头子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兔崽子,这件事情的非常的严重,他们来制造混乱,是有目的的。”

“我靠,你说的不是废话吗?讲重点。”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一件藏在故宫的宝物。”

我一听宝物,便来了精神:“什么宝物?”

“这宝物,是一把剑,这把剑在今年从一处古墓里开采出来,随后被送到了博物馆里收藏。从表面上看,这把剑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古剑,但是像我们这些有神通的人,就能知道,这把剑蕴藏着巨大的法力,要是被他们得到,利用这把剑的法力,那么必将生灵涂炭。”

“是不是六欲门?”

老头子摇了摇头,“不是,六欲门,在你的那辆破车里,不是已经有一把了吗?还弄个破阵法,老子挥一挥手,你那个破阵法就得毁。”

“啥玩意?破车,那辆车好几百万了,嫌我阵法破,你帮我弄个高级阵法啊。”

“这还用你说,老子早就给你加固了,地府让你去找六欲门,本来就是玩命的活计,也不给你些法宝傍身,就给你一块阴司令牌,也太抠门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的感动。

“喂,兔崽子,你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那既然他们想抢这把剑,那么我就把这把剑好好保护起来,不要让他们抢去,不就行了。”

老头子拍了拍桌子,开口道:“晚了,就在你跟诗涵两人去大闹日月神教据点的时候,这剑已经被抢走了,现在在博物馆里放着的都是一把赝品。”

“什么?被抢走了?那怎么办。”

老头子笑着说:“嘿嘿,怎么办,这就要看你了,上面要求我们特情局,找回这把剑,而这把剑已经被带出北京了,根据我们的调查,抢走这把剑的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而他带着这把剑,已经跑到了山西。”

这日月神教教主,是我的一块心病,现在我虽然能从容的看待那一次的失败,但是我不可能会放过他。

“我去找。”我开口道。

“小子,你一个人还不行,你现在的法力跟他比还相差太远,我会跟你一起去。”

这一句话,算是提醒了我,这老头子这几天一直让我陪吃陪喝,从来没提过要教导我怎么运用鬼手,我刚想开口,老头子却先开口道:“万事莫急,自有天数,明天我们先去山西,说好了要教导你,那么就绝不会食言。”

“好,对于这个事情,我不急,但是有件事,必须得急,我的六欲门怎么办,我来北京耽误了这么久,就算了?现在还要跟你去拼命,又不知道要多久,说说六欲门怎么办吧。”

“你小子,从骨头里就还是地府的人,六欲门你放心,你现在是特情局的掌门,下个命令,将你身上那个地府天阴盘,用来多复制几个,分发下去,只要一有消息,便会告诉你,你也不用担心会走漏消息。”

“老头子,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连我身上有天阴盘都知道?”

“兔崽子,你以为我会随便选个人当我的继承人?没个全方位的了解可能吗?”

“那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要让我当接班人。”

“天机不可泄露。”

“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呸。”

“兔崽子,你讨打。”

“老头子,你来啊。”

说着我便跑出了办公室,现在我的内心很开心,可以回去看看师傅,师叔,语嫣要是听见这个消息,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现在六欲门暂时有人帮我打听消息,我可以放下心来,帮特情局做这件事,这日月神教教主敢跑到山西去,不管我打得过打不过他,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