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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

几人从布铺出来,已经是傍晚,一汉抬头看着开疆,轻声道:“爹,我饿了……”

开疆笑着拍拍他的头道:“忍一忍,快到家了。”

一汉摇头道:“我不,我不喜欢吃舅舅家的饭!”

采娘也叫道:“我也不吃!咱们出去吃好不好?”

开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向萧启道:“咱们找个地方吃顿饭吧?”

萧启抱紧怀里的一男,点了点头。

赵开疆于是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布店伙计道:“我们先去吃饭,还麻烦小哥儿将我们的布送到……”

萧启打断他道:“你把布包一下,我们自己拿回去就可以了。”

伙计疑惑的应了一声,回去包好布又拿了出来。

赵开疆知道萧启一向谨慎,也就没有反驳,而是把采娘放下来,接过布。

一行人直接来到在冒州最富盛名的钱江酒楼,一进门,才现里面上到掌柜的下到伙计全都是女子,见几人进来,一个伶俐的伙计马上迎上来,把几人带上了二楼。萧启见一楼还有不少空位,心下不由疑惑。等上了楼,伙计才解释道:“几位贵客不要介意,因为最近常有人来招男子到江州撑船,客人不堪其扰,我寻思着几位也不是缺银子的人,就自作主张把几位领到了楼上。”

赵开疆点点头道:“我们赶时间,把你们这里有名的菜上几个,再来五碗饭,一坛酒。”

采娘跳起来补充道:“爹,我要吃鸡!”

伙计点点头,喊道:“客官就瞧好吧,包您满意!”说完,又看了看左右,轻声道:“几位听口音是北方人吧?最近几天咱冒州不太太平啊。几位可要小心了。”

赵开疆疑惑道:“这里不是已经属于大齐了吗?怎么会不太平呢?”

伙计一边擦桌子一边说:“客官也别怪小的多嘴,大齐已经占领了三十三城,原籍在这些地方的人一般都回了家,可是现在总有人来这里招伙计,报酬给的很高,可小的总觉得那些人长得凶神恶煞的,见了怪害怕,就一直没让外子去。”

赵开疆点点头,挥挥手让伙计下去了。

果然,菜刚上齐,几人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喊:“各位乡亲父老,大齐势如破竹,已然攻下三十三城,如今,仍有齐军源源不断渡江而来,故江州度需要船夫二十名,凡报名者,每月月钱五两,愿意的快来报名嘞!”

萧启和赵开疆对视了一会儿,萧启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向下看去,窗下不知何摆了一张桌子,桌后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正站在窗外大声的吆喝着。赵开疆也来到萧启身边,看了看,轻声道:“我离开时还没听说有援军过来啊。”

萧启叹道:“即使真的有援军恐怕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啊。”

赵开疆点点头,正要说话,那个伙计已经端着菜走了上来,见两人站在窗外,努努嘴道:“看看,又来了。每回都有不少人和他走,可他还总过来,真的需要那么多船夫嘛……”

萧启两人没有答话,回到桌前匆匆吃完饭就结账离开。

走到楼下,刚才在楼下吆喝的中年人就迎了上来,对赵开疆道:“这位兄弟,有兴趣到江州渡撑船吗?”

赵开疆笑道:“大哥,你看看我,拉家带口的,怎么舍得……”

那人笑道:“拉家带口怎么了,到这里报名的有几个光棍儿啊?我们是受齐大帅的命令来这里找船夫的,大齐国富民强,你当船夫,亏待不了你,不用上前线,也没有生命危险,等拿下南景,你也有一份战功,一样论功行赏,何乐而不为呢?怎么样?兄弟,考虑考虑?”

赵开疆笑道:“大哥,恐怕你也听出来了,我是北方人,来这里只不过是探亲,过几日我们就回去了。所以……”

那人听了,也不再坚持,转向萧启道:“这位小哥儿呢?有没有兴趣到江州撑船啊?”

萧启淡淡一笑,看了看赵开疆,模仿着冒州口音道:“阿哥,你看我一介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怎么会撑船呢?”

那人看了看萧启,点头道:“也是,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撑船的料。这位兄弟,北方人就北方人,想过来就来对面客栈找我,我叫阿楼。”赵开疆点点头,算是敷衍过去。

等走远了,赵开疆拍着萧启的肩膀笑道:“真有你的啊,要不是认识你,我还以为你真是冒州人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个文弱书生呢!”

萧启淡淡一笑,抱紧了一男,没有答话,而是说道:“宝儿哥,一会儿你把我买给伊娜的布料带回家,麻烦嫂子捎回家去好吗?”

赵开疆笑道:“好啊,没问题,我进了这条巷子就到了,把一男给我吧,天已经黑了,你快点回去吧,吹了夜风焦先生又要给我脸色看了。”

萧启道:“咱们的布料不少,我送到门口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见赵开疆进了门,萧启才转身回去,回冒州城主府,刚好要路过刚才的酒楼,天色已晚,虽已经是四月,夜晚还是有一丝寒意,萧启有五岳神功支持,本不畏寒,但重伤初愈,身体终究有些虚弱,不由轻咳了几声,紧了紧衣领,加快了脚步。

忽然,一个背影引起了萧启的注意,那人身量瘦高,走路时双腿微微岔开,似乎是经常骑马代步,那人清了清嗓子,侧脸吐了口痰,萧启听出,此人就是阿楼。

萧启略一迟疑,接着门柱遮挡,跟在阿楼后面。

阿楼很是警觉,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惊得萧启满头大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阿楼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前停了下来,又看了看左右,才放心的走了进去,叩响了一户民居的木门。

开门的是一个麻脸妇人,见了阿楼,没有说话,闪身让他进来,然后警惕的关上了门。

萧启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爬上外墙,只见阿楼仍站在院中和那麻脸妇人说话。那麻脸妇人张口竟是个男人,那人道:“人都招的怎么样了?”

阿楼道:“启禀李大人,这几天已经招了二十人,已经送到城外。”

李大人点点头,又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阿楼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道:“拿到了,还请大人过目。”

李大人接过信封,翻过来看了看,厉声道:“你打开过了?”

阿楼陪笑道:“张二那个人一直很滑头的,小的担心他给我的信是假的,所以……”

李大人冷笑道:“你倒是忠心啊!”

阿楼点头哈腰的说:“多谢大人夸奖……”

李大人厉声道:“你的任务就是招人和收信,其他的和你无关,即使张二有叛变的心思,也应该由我来现!”

阿楼听了,脸色惨白,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大人,你就饶了小的吧……”

李大人道:“哪个说要杀你了,你啊,脑子不太灵光还偏偏好耍小聪明,让我说你什么好……起来吧,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你回去吧,以后小心点。”阿楼听了,面露喜色,忙起身施礼道:“多谢李大人,多谢李大人……”萧启看着李大人手里的信封,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看来,得想办法把这封信弄到手。

这时,阿楼已经直起身准备离去,只见他刚刚转身,李大人就抬起手,一柄袖箭直刺阿楼后心,阿楼勉强回过身,还没来得及出声音就直直的倒了下去。李大人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扬声向屋里喊道:“老朱,出来打扫院子!”

萧启看着院中两人,心中生出一计,于是从怀里掏出防身的短刀,跳了下去。老朱看到有人闯进来,忙抽出配刀挡在李大人身前,李大人看了看萧启,冷笑道:“萧准将?恢复的不错啊?世传萧准将容貌好似妇人,今日一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啊!莫非,你真是女扮男装?姑娘,好功夫啊!”

萧启低头笑道:“李大人谬赞了,萧启今日过来是想向大人借一样东西,不知道李大人答不答应?”

李大人道:“姑娘,你想要什么也得问问我们老朱,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你为什么能连续斩获我们的三十二位军长。”

萧启浅笑道:“李大人的意思萧启自然明白,可还请李大人不要高估了自己,也不要轻看了萧启。”言毕,提刀直刺老朱的胸口,老朱也是个中高手,挥刀挡住萧启,谁知萧启本意不在进攻,而是抬手按住老朱的手腕,用力一扳,老朱来不及收手,“哎呀!”一声,刀就脱了手,萧启弯腰捡起刀,趁老朱还没有回过神来,刀就刺穿了老朱的胸膛。

这时,李大人见老朱不敌,抬手又射出一柄袖箭,萧启已经来不及拔出刀,就闪身躲开。

李大人感叹道:“萧准将好身手啊!”说着,抬起另一只手,细密的银针如雨点一样射向萧启,萧启急退,又一次躲开李大人的暗器。然后掏出短刀,随手甩了出去,直刺李大人喉头,李大人身体一滞,血沫不断从口中涌出,眼睛直视着萧启,出咯咯的声音,随即仰面倒下。

萧启松了口气,从老朱胸口拔出刀,放到阿楼手中,又把李大人喉头的短刀拔出,擦干净收好。这才摸出那封信,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躲到窗下,借着灯光打开。

看清信的内容,萧启顿时脸色惨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把信按原样折好,放回李大人怀中,又走到屋中,现没有其他人,也就放心的在屋中翻找起来。

因为是临时居住,屋内没有什么陈设,萧启只在枕边找到一枚刻着李路名字的与玉佩,看了看,小心的放在怀里,才翻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