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是给力的三千七~~~苦逼止够意思吧???

有兴趣的话去群里欢脱哈~~~~小夏姐姐给建的书友群:229625981

回到住处,已经交了子时,萧启不敢点灯,摸着黑走到床前,却现床上躺了一人,不由警觉的后退了两步。床上人听到动静,起身地吼道:“你干什么去了?还知道回来啊?”竟是焦先生。

焦先生打了个哈欠,起身点亮油灯,数落道:“都这么晚了才回来,伤刚好就在外面吹冷风,等宝儿过来我得好好说说他,你不爱惜自己他也得替你注意啊!”

萧启轻咳了几声,解释道:“宝儿哥早早就让我回来了,我……在回来路上遇到了南景的密探,所以……”

焦先生从桌上端起一碗药,试了试温度,叹了口气道:“现了又怎样?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别的什么也别管,你也管不了!”

萧启轻声道:“我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好了?你问问你自己,你现在腹部是不是还隐隐作痛?我只是让你的皮肉的伤口愈合而已,脏腑的伤还得慢慢养!”焦先生把药碗重重放回桌上,药汁溅了一手,萧启忙从枕边拿起手帕递了过去。

焦先生接过手帕,瞪了萧启一眼,萧启慌乱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焦先生一边擦手,一边叹道:“你这个孩子啊,平日里看不出来,一遇到事儿,比谁都倔。你现在就仗着年轻,能抗住,等过几年,年轻时受得伤啊,就都找上门了。你看阎王他们,看起来精精神神的,可一到阴天下雨,不还是疼得睡不好觉,巴巴儿的来找我拿药,我看你啊,以后也好不了多少。再说了,你现在没在军营,即使是在,就齐响那么对待你,你还替他着想?我要是你,早就不管了,也落得清闲!”

萧启抬起头,轻声道:“我……我从没想过要帮着大帅,且不说抓住暗探可以减少我军伤亡,我现在是在养伤,千夫营的兄弟们可还都在前线啊!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焦先生叹了口气,又端起药碗,口气已经软了下来:“你呀……怎么说你好,你好自为之吧,我去把药给你热热,你喝了早点休息。”

萧启点点头,焦先生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无奈道:“你也不用敷衍我,你好自为之吧。”

萧启被焦先生说破。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焦先生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喝完药,萧启展开一张白纸,细细回忆着信的内容。

截止到上月,李路已经在齐军占领的三十二城招募壮年男子一千余人,施以控心蛊后,潜伏在临山九城,而且这九城,在地图上排成扇形,堵住了齐军撤退的所有通道。此外,信中还标明了南景在各城部署的秘密据点共一百余个,其中,冒州就有三个。这三个据点主要负责招募壮丁和刺探情报。

萧启早就觉得,齐响的战略有不少漏洞,今日看来,这些漏洞已经被李路利用,如果齐响一意孤行,后果将不堪设想,包括自己,大齐的数万儿郎,都要将命留在南景。萧启看完信时,担心杀死张二等人的事天亮败露,本打算立刻去端掉这三个据点,但转念想到如果自己遭遇不测,恐怕这件事就不会被战友知道,所以决定回来写好信再做打算。

萧启略一思索,只把李路安插傀儡和九城守军叛变的事情写在给齐响的信里。然后又提笔给白钺写了封信,把所有内容做了详细的汇报。略一思索,把信卷好放在一根竹筒里,又抄了一份折好。

做好这些,天边已经微微亮,萧启叹了口气,斜靠在床上,刚觉得有一丝困意,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却是迷糊。

萧启笑着坐起身,迷糊把药和早饭一一从食盒里拿了出来,然后摸了摸烛台,回头道:“萧哥哥,你刚刚才躺下吧,你知道吗?我们医者,最不忍心看到自己手上的病人不爱惜身体,你知道你这样对自己,我师父有多心疼吗?”

萧启淡淡一笑,正要说话,迷糊自顾自的接着说:“萧哥哥,其实师父也知道,你的性格和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可能踏踏实实的养伤,所以让我告诉你,想干什么就抓紧去办,只要别耽误吃药就行,对了,师父有东西要我交给你。”

说着,走到门外抱起一个琴盒,递给萧启,萧启疑惑的看向迷糊,迷糊挠挠头,憨笑着替萧启打开,萧启看到,琴盒里面竟然是一把刀。迷糊道:“萧哥哥,师父说了,你要做的事情有危险,却不便带兵器防身,所以让你背上这个琴盒掩人耳目。”

萧启感动的接了过来,轻声道:“替我谢谢焦先生。”

迷糊笑道:“萧哥哥,师父说了,只要你善待自己就是谢谢他了。”

萧启叹了口气,沉吟道:“迷糊,求你帮我个忙。”

迷糊道:“萧哥哥,你别客气,说啊。”

萧启拿出信和竹筒,道:“求你先去宝儿哥家,把这几张纸亲手交给他,然后去趟军营,先把竹筒交给白钺将军,告诉将军不要让别人知道,再把信交给大帅,他要问起,你就说我托你探望白将军,不要提竹筒的事。”

迷糊疑惑的挠挠头,道:“萧哥哥,你放心吧。虽然不是和没明白你想做什么,但请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等迷糊走后,萧启从随身包袱里找到一件白色的长袍,又把头披散开来,对着脸盆看了看,苦笑了一下,背起琴盒出了门。

萧启先来到了李大人的住所,现院门紧闭,似乎没有人现里面的人已经死了,萧启知道必须得抓紧时间,尽快端掉冒州的三个据点。

略一思索,萧启先来到钱江酒楼。刚一进门,就听见掌柜的轻声问伙计:“那张二又一夜没回来?”

小二点头道:“是啊。”

掌柜的冷笑道:“这个色鬼,不知道又到哪里眠花宿柳,耽误了正事儿,要他好看!”

萧启心中一动,走上前笑道:“请问,哪位是这里的掌柜?”

掌柜看了一眼萧启,难掩惊讶之色,忙答道:“老娘就是,怎么了?”

萧启故作疑惑道:“您就是?”

掌柜的看了萧启一眼,吼道:“怎的,老娘不像啊?”

萧启谦卑的一笑,道:“我找周……”

掌柜的看了看左右,低声道:“进来说话。”

萧启点点头,站起来整整衣服,背上琴盒跟在后面。

掌柜的引着萧启来到后院,看了看四周,走进一条隐蔽的小径,小径的尽头竟然是一堵砖墙,掌柜的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根不知是什么材料的小棒,在几块平淡无奇的砖块上各敲了一下。又引着萧启来到,东院的一间小卧房里。

萧启看到,这间卧房的布置很是怪异,床尾正对着门口,床头左侧摆着一面很大的铜镜,按照老家的说法,这样摆设是很不吉利的。

掌柜的走上前,转了一下铜镜,只听“咔”的一声,床下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穴,掌柜的钻到床下,示意萧启跟在后面,率先走了下去。

萧启紧握左拳跟在后面,

走了大约三丈,萧启看到地下是一间普通的密室,虽无什么陈设,但却坚固异常。

掌柜的问道:“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萧启施礼道:“不敢当,小的只是想问一下掌柜的,你这里有文房四宝吗?”

掌柜的不动声色的答道:“有,不知您想要什么样子的?”

萧启浅笑道:“墨我有,纸一定要澄心堂的。”

掌柜的笑道:“这纸可是金贵无比啊,不知大人要多少?”

萧启点头道:“我要七尺长,五尺宽的。”

掌柜的点点头,跪倒施礼道:“大人,小的无知,冒犯大人,还望大人原谅则个。不知大人前来有何吩咐?”

萧启淡笑道:“不敢当,周财神周大人在哪里?”

掌柜的笑笑,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满脸横肉的肥脸,声音也变成了男人的:“大人,小的就是。”

萧启笑道:“我是秦臻的表弟,秦大人让我告诉大人,张二因为偷看情报被李大人监禁,让大人现在过去解释清楚。”

周财神听见萧启称自己是秦臻的表弟,面露嗳味之色,上下打量了萧启几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好,我们走吧。小兄弟,秦大人性格古怪,跟着他,辛苦你了。看你长得挺招人喜欢,哥哥我提醒你一句,秦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千万不要违了他的意,否则,你会很惨的。”

萧启一愣,疑惑的点点头,道:“多谢大人提醒,小弟会注意的。大人,请吧。”

周财神点点头,重新戴好面具,和萧启一道从后门出了酒楼。

出了后,萧启笑道:“哥哥,咱们还得去趟饰铺,通知一下罗老板。因为冒州一直都是靠您联络,小弟不敢擅自过去。”

周财神笑着点点头,道:“也对,还是小弟你想得周全,走吧。”

两人很顺利的把罗老板请了出来,唯一奇怪的是当周财神告诉罗老板萧启是秦臻的表弟时,罗老板眼中的恭敬立刻转为鄙夷之色,一路上也不再理会萧启。

萧启将两人引导昨夜现的李大人住所门口,握紧双拳道:“昨天晚上,是李大人现张二偷看情报的,张二暂时囚禁在李大人住所,特请二位一起来商量如何处理张二。”

罗老板轻蔑道:“张二不过是个奴才,直接杀了不就得了,犯得着兴师动众的吗?”

萧启笑道:“罗兄说的是,只是……表哥他担心张二投降齐狗,故关押起来打算严加审问。”

罗老板听了,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萧启淡淡一笑,道:“小的这就给两位哥哥开门。”

说着,从怀中拿出昨天搜出来的钥匙,打开了门。

打开了门,看到屋中的景象,两人都愣在那里,萧启也是一脸错愕之色,口中喃喃道:“我昨晚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还有活着的吗?我得去告诉表哥……”

罗老板先回过神来,几步上前探查几人的尸体,周财神更加谨慎,先查看了一下几人怀中,看到密信还在李大人怀里,忙展开读了起来。

萧启赶紧关好门,把琴盒横在胸前,手腕一翻,一束银针飞出,直接刺穿了罗老板的喉咙。罗老板还没来得及出任何声音,就普通一声倒在地上。

周财神听到声音,惊愕的抬起头来,看到萧启怀抱琴盒,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颤抖的指着罗老板的尸体说不出话来。

周财神忙把信藏好,站起身,把萧启护在身后,从腰间抽出软刀,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厉声道:“谁?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就感到后心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刀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前胸,血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的脚尖上。

艰难地回过头,看到萧启绝美冷峻的脸,心下了然,可惜已经不出任何声音。萧启淡淡一笑,猛的拔出刀,看着周财神仰面倒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擦干刀身上的血迹,随手把手帕丢在地上,放好刀,转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