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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正午,萧启知道不能在耽搁,便匆匆赶往清平楼。﹤

清平楼是冒州最大的烟花之所,也是搜集情报的不二之选。清平楼的老板秦臻,据说是李路的得意心腹。

因为是白天,清平楼并不十分热闹,但仍有早起的姑娘站在门口闲谈。萧启稳了稳神,快步走上前。看到萧启,门口的姑娘们一时愣在那里,一个粉裙少女掩口轻声道:“采兰姐姐,你看那个小哥,比霁月公子还好看。”

采兰笑道:“也不知道谁说的,霁月公子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蓝裙少女轻哼道:“霁月公子?只不过是个恶心的娘娘腔罢了,看这个长得这么秀气,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粉裙少女道:“素锦,这可就不对了,你看他的眼睛,多漂亮,有这样眼睛的人,怎么可能和霁月公子相提并论呢?”

素锦道:“那又怎么样?不是也来这种地方,不把我们当人看?”

粉衣少女听了,低头不语,俏脸微红,不知在想什么。

萧启稳了稳神,几步走上前。素锦忙上前挽住萧启的手臂,媚笑道:“这位哥哥好兴致啊,大白天的来看我们,天色还早,姐妹们很多还在睡觉,不如先到奴家屋里坐坐?”

采兰白了素锦一眼,也上前抱住萧启的另一只胳膊,道:“哥哥,奴家新作了一诗,到奴家那里看看好吗?”

萧启僵硬着身子,任凭两个女子抱住胳膊,淡淡道:“我来找人。”

粉裙少女几步上前,盈盈施礼道:“贱妾碧落,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萧启扫了他一眼,低下头道:“我来找人。”

话音刚落,一个艳妆中年女子扭着腰肢走了出来,想来是这里的老鸨。老鸨盯着萧启的脸愣了半响,才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来我们这种地方的不都是来找人的吗?”

萧启担心惹人注意,把胳膊从采兰怀中抽出来,掏出几张银票,看也不看就塞到老鸨手里,快步走了进去。

老鸨看到银子,脸上难掩喜色,忙快步赶上去陪笑道:“不知我们这里哪位姑娘这么有福气,承蒙公子青眼啊。”

萧启找了个座位坐下,伶俐的龟奴忙递上茶水。萧启不动声色的接过,放到一边道:“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老鸨一愣,陪笑道:“公子,我们哪位姑娘照顾不周,你告诉我便是。”

萧启从怀中掏出玉牌,按到老鸨手里,重复道:“带我去见秦臻。”

老鸨摸到手中玉牌,顿时脸色惨白,忙道:“大人,跟我来。”

老鸨带萧启绕道后院,走进一间普通的院落,对坐在门口打哈欠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就和萧启一起走了进去。

老鸨带萧启进了东厢房,一进门,萧启就看到白虎屏风后,站着一个消瘦的身影。

老鸨跪倒在地,恭敬道:“大人,元帅特使到了。”

“好了,你出去吧。叫人守好门,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声音阴柔,竟和李路有几分相像。

等老鸨出去了,声音的主人才缓缓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施礼道:“秦臻见过特使大人。”

萧启仔细打量秦臻。此人皮肤白嫩,相貌也生得极好,可眉眼间却有一股邪魅之气,不由心生提防。“无妨,起来吧。”

秦臻笑了笑,嘴角的邪气让萧启觉得浑身难受。

秦臻道:“不知大人前来有何指教?”

萧启道:“元帅很是挂念秦大人,特派本官来看看。”

“有劳大帅挂怀,秦臻铭记在心。”声音中充满了恭敬。

萧启补充道:“元帅还说,活捉萧启一事,刻不容缓。还请大人不要有丝毫松懈。”

“元帅的吩咐,不敢不尽心。还请转告元帅,秦臻定不辱使命。”

萧启淡笑道:“那元帅就放心了,本官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这是元帅的密信。”

说着,左手紧握,右手将一个信封递了上去。

秦臻看着萧启的左手,嘴角的邪气更胜:“萧启,你来了还想走吗?”

萧启镇定道:“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萧启,我一直派人盯着你,你刚刚杀了周财神那个蠢货,还当我不知道吗?就在昨天晚上,元帅已经把你的画像送到我的手上,你就来自投罗网,真是天助我也啊。”

萧启心头一紧,仍试探道:“大人不要说笑了。萧启的画像就在元帅的密信里。大人虽然是元帅的心腹,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秦臻淡笑道:“萧启,我该说你是处变不惊还是过于自信啊?你不必再说了,还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这么漂亮的脸,我怎么舍得动手呢?”

萧启叹了口气,坚持道:“秦大人,冒犯特使是什么罪名,您比本官清楚。”

秦臻淡淡一笑,从桌上拿起一幅画卷,对着萧启展开。

萧启分明看到,画卷上的人,分明与自己又七分相似,心下已经明了,但仍淡笑着望着秦臻。

秦臻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萧启,缓缓道:“看到这幅画像,我本以为世上根本不会有这般好看的人,今日一见,才现这画上的人还是辱没了你。萧准将的美貌,恐怕神仙见了也自愧不如啊。”

萧启向前走了几步,镇定道:“既然秦大人能够当面揭穿萧启,想必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把萧启留下。”

秦臻没有回答,轻轻扣了扣桌面,一道铁栏从天而降,挡在萧启和秦臻之间,接着,萧启身后的木门猛地打开,十余个黑衣人手握铁弩,正对着萧启。

萧启略一错身,又有五名白衣人提刀从房梁的暗格中跳下,挡住了萧启的去路。

萧启定住身形,猛然抬起左手,一束银针直刺秦臻心口,秦臻微微一笑,看着银针碰到他的胸口弹落到地上。几位白衣人见状,提刀砍向萧启,萧启来不及惊讶,又连续又出几枚银针,将白衣人击倒在地。

手拿铁弩的黑衣人没有秦臻的命令,不敢妄动,但也是严阵以待。

秦臻淡淡一笑脱下外衣,萧启这才看到,秦臻身穿一件金色的马甲,完全护住了要害和脖子,心下明了,此人为活捉自己已经做足了功夫。

秦臻又扣了扣桌面,又有三名白衣人跳了下来,刀尖正对着萧启。

萧启自知难以脱身,便看向秦臻,笑道:“萧启何德何能,得以让秦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秦臻摆摆手,两名白衣人一个腾跃,用刀抵住了萧启的脖子。萧启扫了一眼横在自己颈间的刀刃,又抬眼看了看秦臻,没有说话。

秦臻上前几步,抬手封停住了萧启几处大穴,萧启只觉身上一紧,就再也不能移动半分,连嘴唇似乎也重若千斤。

秦臻邪魅的一笑,道:“萧启,昨天元帅刚刚下了活捉的命令,你就送上门来,真是看得起我秦某人啊。”

说完,挥了挥手,三名白衣人把萧启抬了起来,放到屋角的一张木椅上,手拿铁弩的黑衣人紧紧跟在后面。为的白衣人看了看秦臻,见秦臻微微点头,就抬手在萧启锁骨处点了一下,躬身退到木椅后面。

萧启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着秦臻,淡淡一笑,道:“多谢。”

秦臻没有回答,从一个白衣人手中接过一把短刀,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然后笑着把刀抵在萧启颈间,缓缓道:“萧准将,阁下是求生还是求死啊?”